很少有人像她这么幸运。
他们突然听见院子里的看门狗在狂吠。
艾琳放下针线篮要走出去看,在门口的时候回头说道:“从前他们提供车子给升天节活动从来都不拿钱的,也不必喂牛。
从前什么都是大家自由捐献以表示对神的崇敬。”
外头天气很好,可是在这早春的时候还是不甚暖和。
有五、六个新爵爷分派到这里马棚住宿的骑士正在逗那些狗。
她的仆人隔着院子观看他们,满脸不悦。
那些大狗扯着链子狂吠。
有一个高个子的骑士在用一根棍子戳那引进猛犬,想诱使它们咬住。
看这些骑士通红的脸,就知道他们喝酒了。
艾琳走到阳光下,提高了声音对他们说:“如果你们这样戏弄那些狗,它们以后就学会看到什么东西都叫,我们就不得安宁了。”
那高个子的骑士转头看她,其他的骑士则以手肘推着彼此。
他们都是从南边来的法国人,说的是一种方言,可是她还是可以听出他们讲到“寡妇”
这个字眼。
那个骑士耸耸肩,然后把棍子朝空中一丢。
它碰到墙,然后落在她的脚边。
那些骑士随后懒洋洋地朝马棚走去,一路仍大声谈笑着。
她的管家杜波德匆匆跑了过来。
“艾琳夫人,这些骑士刚从酒馆回来,”
他气冲冲地说。
“他们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们说你——”
她挥手示意这些骑士,因为他们都记得很清楚在战争期间的遭遇。
她转身朝屋子走回去,同时抬眼看了一下挂在门槛上的鹿角雕刻。
那是钮柏纳从法拉斯买回来的,也是他世代家传事业的象征。
在战争结束的前一年,莫莱被史提芬王底下的一个将领占领,比利时的将军生性残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