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洗完,她看向自己平时放浴巾的浴室架,傻眼。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出差前把浴巾洗晾好,收在衣柜里,刚才忘了带进来了。
看来,自己荒废了人家聂羽峥&ldo;把门反锁上&rdo;这句提醒背后的一番苦心。
&ldo;聂……聂羽峥!
&rdo;她把门开了条小fèng,&ldo;帮我拿下浴巾!
就在我衣柜中间那层!
蓝色的!
&rdo;聂羽峥没有回应,但她在几秒后听见了衣柜门滑动的声音。
她有点紧张,但并非毫无防备,拿了件换下来的衣服,掩着胸口,静静站在门后等。
一会儿后,蓝色浴巾的一角从门fèng里塞了进来,她赶紧抽了过来,关门前,只听他带着几分戏弄,问:&ldo;你是故意的?&rdo;她唇角一勾,回敬:&ldo;就是故意的,怎么样?&rdo;他长长地&ldo;哦&rdo;了一声,&ldo;怪我,不解风情。
&rdo;&ldo;接下来这浴室门,我是锁还是不锁呢?&rdo;她披着浴巾,故意逗他。
&ldo;你这句话的无聊程度跟电视剧里&lso;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so;不相上下。
&rdo;祝瑾年暗自发笑,&ldo;壮士,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do;&ldo;你讲,我不听。
&rdo;说着,他转身就走。
祝瑾年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真的跟她预言的一样,外卖送来的时候,她恰好走出来,随口问:&ldo;来了?&rdo;聂羽峥把一袋外卖放在小小的餐桌上,转头看她。
她头上包着干发巾,因为手伤了包得不太严实,头发掉出了好几缕,湿嗒嗒的垂在肩上。
卸了妆,少了色彩的描绘,便没平时那么妩媚干练,多了几分清纯本真。
祝瑾年快步走过去,他也朝她走了两步,拦住她去路,她好奇地抬头,他恰好能俯身低头以唇相抵。
这一回,格外温柔。
山间明月,远涧静泉,夜晚响起的笛,诗人思乡时的绪,都是这样的轻柔,温和与婉转。
松垮垮的干发巾掉了,微凉的湿发一下子全披散下来,贴在祝瑾年滚烫的脸颊。
她被聂羽峥强势又轻柔地拥在怀里,他那么高,她踮着脚才能攀住他,这一次的亲吻,她是如此坦然,再不会像上次那样心中充满惊惧和纠结。
她有时会想,如果他真是别人的老公,自己到底还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多久?然而转念一想,他如果早已结婚,肯定不会对自己再有所引诱和表示。
聂羽峥的唇离开她的唇,片刻后又再次迎了上去。
是不舍,也是沉溺。
好一会儿,祝瑾年才满脸通红地揉了揉上唇,指了一下餐桌上的袋子,转换一下暧昧的气氛。
&ldo;你叫了什么外卖?&rdo;&ldo;香。
&rdo;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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