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怎么办,难不成让我来喂你?&rdo;尔奇随口开玩笑。
亚鱼叹口气,下巴搁到桌子上,轻轻吐出一句话来:&ldo;但是我饿了!
&rdo;&ldo;左边,左边一点,哎对对……&rdo;尔奇笨拙的喂亚鱼吃饭,落点刁钻莫测,虽然亚鱼身手敏捷,但脖子的灵活度总是有限,吃着吃着便有向搞笑艺人方向发展的趋势。
尔奇很想笑,看到亚鱼眼中的火光又只好拼命忍住,表情可爱非常。
亚鱼自然没有生气,只是逗着他好玩,然后想到一个很久以前听过的故事:一锅肉汤里放着两米长的勺子,一群人怎样都吃不到自己手里的菜,于是那里是地狱,一群人舀起饭菜来给别人吃,于是那里就是天堂。
他们都是孤寂黯淡的灵魂,心底的微光照不透生命的黑暗,却可以照暖彼此。
&ldo;噫?这是什么?&rdo;亚鱼嘴里含了一口粥含糊其辞的指着尔奇的手背问道。
&ldo;小时候烫到的。
&rdo;尔奇漫不经心的偏头看了一下。
&ldo;不像啊!
&rdo;灰白色纠结的伤痕,轮廓清晰,似一条纠缠的盘龙。
&ldo;被一枚印章烫到的。
&rdo;尔奇摩挲着手背,眼神淡淡的有点远。
小孩子的脾气再好也是别扭的,莫名其妙的来到个新地方,毫无理由的叫一个陌生人为干爹。
尔奇虽是成熟早慧的孩子,但仍然无法适应这古怪的事件。
那一次他并不是想逃跑,他只是溜回去找自己的父亲,可惜,没有找到。
门上墙上喷着血红的字,新新旧旧,深深浅浅,同为着一个目的--催债!
他的父亲似乎比以前欠了更多的钱,只是如今再没有另一个儿子可以卖,于是只能躲。
他站在那紧闭的大门外哭喊很久,直到手掌红肿喉咙沙哑,这父亲虽然一直有名无实,但毕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心里很空,惘然若失,有一种奇异的预感在滋生,几欲发狂。
被带回去的时候仍然是失神的状态,看不出琛哥的脸色已经不对,不肯叫干爹,怎样都不肯叫,源自一个九岁小男孩最后的坚持。
然后恍惚看到琛哥微微笑了一下,声音却在一点点变冷:&ldo;看来我似乎得在你身上做个标记才好,你才会记得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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