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哑巴。”
何纪凑近我嗅了嗅,“诶你喝了酒?”
我有点惊讶:“你是狗鼻子么,这么灵。”
我其实并没有喝多少,这种啤酒的酒精度数也并不算高。
“哇,你偷偷喝酒,被班主任知道你就完了。”
何纪像是抓住了我的小把柄一样得意。
“说得跟你没喝过似的。”
我摩挲着兜里的打火机,忍住了抽烟的欲望。
何纪做了一个“嘘”
的动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在这个与平常无差的傍晚,我和何纪之间好像突然变成了类似朋友一样的关系。
周一去学校的时候,何纪比我先到了教室,在门口就能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必是作业没写完。
果不其然见到我,他如获大赦,饥渴的眼神看得我后背发毛。
“江渝夏,江湖救急,物理作业写了吗?”
何纪逮住我的手,满眼的焦急和诚恳。
我虽然成绩并不出彩,但还算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听话的学生,平时的作业总是按时完成,从不拖沓拒交。
身为物理科代表的施可卿横了何纪一眼,何纪噤了声,她又转头对我道:“江渝夏,不许借给他抄,听见没?”
严厉的同桌已经发话,我卷子拿了一半的动作顿住了,何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于是我一脸坦诚地对施可卿说:“其实我有很多不会的题都空着了,你把你卷子借我看下吧。”
铁面无私的物理科代表还是在我诚恳的目光下选择了徇私舞弊。
虽然只给了我们八分钟,多两分钟都不成。
何纪欢天喜地地拿着卷子奋笔疾书。
施可卿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和何纪这么熟了?”
磁场相吸的人好像很容易在某种合适的时机识别对方的可交往性。
我说:“从知道他将来会是中非友好交流大使的时候吧。”
施可卿一脸莫名其妙。
体育课下课后,何纪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要说什么,特地避开了施可卿。
本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结果他是想约我去酒吧。
我确实去过酒吧,不过那是熟人开的,否则以我未成年的身份,连酒杯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哥们儿的表哥在那里上班,能进去的。”
何纪拍着胸脯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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