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亲家一见面,自然又有一番喜庆,桓世子夫人还尤其问候了一回亲家母的身体,景川侯夫人笑道,“我这人,一忙就琐碎。
可到了正日子,一高兴,就什么都好了。”
见女婿也是一表人材,抛开叫闺女做皇子妃的心思,景川侯夫人也是眉眼弯弯,心下很是喜欢。
这定亲,主要就是女方摆酒,秦凤仪因是大女婿,侯府贵客,景川侯甭看对这个女婿各种使唤,却是将秦凤仪安排在首席,让他帮着陪客。
秦凤仪道,“岳父、桓叔,你俩得先干一个啊。
京城这么些人家,独你俩做了亲家,这得的多大的缘分啊,以后,二妹妹就是桓叔的儿媳妇了,桓叔,你不要当她是媳妇,当她是亲闺女就成了!
亲闺女不能在你身边孝顺你一辈子,因为闺女得嫁人,儿媳妇会孝顺你的。
我岳父,可疼二妹妹了,心里舍不得啊。
您可得好生同我岳父喝一杯。”
秦凤仪又道,“岳父你虽是舍不得,可看看我恒叔这样的人家,阿衡这样的人品,又同是要京城住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您不是少个闺女,您从此以后是多了个儿子啊。”
景川侯笑道,“听这小子这么说,桓兄,咱们是得干一杯。”
俩人吃了一盏。
桓家老大桓御给弟弟使个眼色,桓衡见岳父杯中酒干了,连忙给岳父斟上,自己也举杯道,“岳父,小婿嘴拙,不会说别个巧话。
从此以后,您就看我表现吧。”
桓衡并不是家族爵位继承人,这门亲事,当真是极不错的亲事了。
桓衡自己心里也喜欢,自然也知道在老丈人跟前表现一二。
景川侯笑,“好。”
吃了女婿敬的这杯酒。
气氛活跃开了,本就是喜事,自然说话也随和了起来。
桓御是家里长子,还说呢,“先时我还说让阿钊帮我引荐阿凤你,不想,倒省了引荐,来,阿凤,我对你慕名久矣,咱们干一杯。”
秦凤仪道,“喝酒是喝酒,桓大哥,我可不断袖啊。”
柏御险噎着,秦凤仪哈哈笑,“开玩笑哪,还是头一回有男的跟我说慕名我久矣。
要是个女娘跟我这般说,我就不奇怪啦。”
李钊还得给这个妹夫圆场,“阿凤就是爱说笑。”
柏御道,“也不全是玩笑,阿凤的姿容,是得小心着些。
今年会试不是特别严么,为检查考生有无夹带,一进贡院,先洗澡,我听说,阿凤你一洗澡,好些个考生喷鼻血都喷晕过去了,是不是真的?”
“昏没昏我不晓得,不过,有个傻瓜,我都洗好穿衣裳了,他还在那喷鼻血哪。”
秦凤仪笑着夹了个焦炸丸子,道,“那傻瓜,后来我中了探花,他还到处说我这探花来路不正,这不是作死么,我可是陛下钦点的探花。
刚开始我根本没在前十名里,陛下看我好,点我做探花。”
这事,于景川侯府当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桓国公府还真不大晓得。
景川侯也不知道秦凤仪这嘴就是个漏勺,咋这么不严实哩。
可这小子已把事说了,果然,桓世子道,“可见世侄你自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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