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一下又一下数着他脑袋上的银质单线流苏晃了几次。
烛火偶尔映在银片上,啧,有点儿晃眼睛。
每当这个时候,付长宁就往下看,数黑银梅花外衣上的装饰。
付长宁想,原来这事儿除了在床榻上,站着也能完成。
辅事提前叫人备了水,他给付长宁清理。
水面上有几缕淡淡的血红飘开。
付长宁看见了,“呜呜呜,药过期了吧。”
“……”
辅事顿了顿,“药哪儿来的?”
他好像在转移话题,付长宁说,“问喜春楼要的。”
辅事知道这地方,“妓院。”
付长宁说,“嫌脏?我们的事儿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第29章
非凡送付长宁到城外,一路上哀叹连连,频频不舍地望着她。
要是再来点儿眼泪,那场景完全就是在给付长宁发丧。
“五柳镇诡异得很,你要小心。
我给你买了串儿糖葫芦放包袱里了,觉得日子苦的时候就拿出来舔舔。”
非凡叹气道。
啧,不喜欢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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