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个人。”
他岂止是记得,江琳琅在连家二门堵他的事,他一清二楚,若没有许樱派人去接他,他怕是会当面骂江琳琅没羞没臊。
“她对你可不是依稀记得而是……”
连成珏的脸上带出来了几分暖昧,“倾慕已极。”
“那又如何?”
“此事还是应该把弟妹请来一起相商为好……”
“此事又与她有何干系?”
“你还是把她请来得好。”
“此事兄长若觉得不便张口,自可以不说,请樱丫头来与不来都一样,我们夫妻素无什么隐瞒。”
“既是都一样,还是要请她来。”
就在两人缠夹不清的时候,躲在后堂听着的许樱咳了一声,“兄长您远道而来,可要用饭?”
她一边说一坐后面走了出来,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连成珏瞧见她便笑了,“都是自家人,一菜一饭足矣,弟妹您不用张罗。”
“这京里是我们夫妻两个顶门立户过日子,怎能兄长来了不招待饭食,传到山东去岂不要人人说我们夫妻那些个不懂礼的?”
“既是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连成珏知道这个弟妹并不好惹,听许樱这么说也只有生受了,难怪连成璧婚后竟然长进了,居然知道要去拜访舅家,听说三家都是宾主尽欢,翰林院的人也说连成璧虽说持才傲物,倒也不是不可交的,他这才匆匆而来,上一把猛药。
许樱在下首落了坐,轻弹了一下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刚才听兄长说到了江姑娘?是哪一位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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