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究竟会在笑着的时候冷着一双无表情的言?那种笑法究竟是何滋味?韩冰晶迷惘了。
这样处处充满矛盾争议的男人太过复杂,她突然不想去了解他了,那样的陷溺太畸形,她只是平凡至极的人类,有免于对未知恐惧的权利,是的,是的——她这麽郑重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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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台湾落脚的地方,你可以住在这里。”
雷飞拉开帘幕重重的窗帘,阳光迫不及待地一涌而进。
她摇头。
她可是有身份证的人,才不要做见光死的逃犯,更何况事情也不会糟得无转圜的余地吧!
“不必麻烦了。”
“一点也不。”
他梭巡了一下环境。
“明天我会派人把家具送来。”
这栋百来坪的空间,除了窗帘之外,什麽都没有,连张纸屑都不见,韩冰晶怀疑这地方能住人,不会嫌弃的大概只有蚊子了。”
今天谢谢你的路见不平,改天我请你吃饭,当作谢礼。”
她克尽都市人的礼节。
雷飞不语,狂妄的眼只紧迫盯人的瞟她。
她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许。
“你不能走。”
他不愠不火、不痛不痒的低言。
“谁说的?我晚上和雷霆约……啊,糟糕。”
她瞄了眼手腕上的淑女表。
“完了,一定又要迟到了。”
她一向守时,最痛恨人家迟到。
“我说你今天必须待在这里。”
他一旦认真,就非到手不可,不管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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