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式上班。
昨天她爸爸帮着杀了半天鸡,她妈妈煲的鸡汤可好喝了。”
容教授皱眉,这孩子回答问题,从来是问东答东南、再不就答东北。
这样考试怎么能得高分?
“店子里还有别的人吗?”
“还有就是宋清辉了,就是我哥那个同学。
他可能干了。
二十斤牛腩都归他切。
我哥摔破手和胳膊了,估计我哥干的活今个儿也都得他干了。”
“你哥摔伤了?”
容教授立即追问。
杨蓉一捂嘴,完了,说漏嘴了!
“说话!”
容教授严厉起来。
“你哥怎么摔的,都伤哪儿了?”
“昨晚从二沙岛回来,我和露露姐、泉仔先上楼了,他自己送车去地下车库,后来泉仔给露露姐发信息……”
“小蓉,你哥是怎么摔的?”
容教授的语气已经不怎么好了。
她压抑要爆发的心火,这孩子怎么就学不会问什么答什么呢。
杨蓉这些年跟母亲经常是“鸡同鸭讲”
的对话状态,即便隔着电话线,她也敏感地发觉母亲处在暴走的边缘。
赶紧回答道:“上楼梯摔的。
他一边上楼一边看手机。
他自己这么说的啊。”
后面那句话,完全就为推卸责任添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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