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癌是。
结肠癌是陈主任。
今天的肝癌特别难做。”
潘嘉非常佩服自己的导师。
“也就是我老师了。
再难的手术,对他都不是挑战。”
“我听说敏姨也能做肝癌手术。”
“嗯。
她现在基本只做神经外科的手术。”
“我妈妈说春节车祸她还切了一次肝呢。”
“那是急诊。
她是带组的主任,那样的抢救手术基本都是带组教授做了。”
“哎,我听说敏姨不碰骨科的手术,要是她夜班遇上骨盆骨折的怎么办?找骨科主任来?”
“应该吧。
我没跟敏姨上过夜班。
我可能要在九月轮转到急诊室。”
“去多久?”
“半年。
上24小时歇24小时,没有节假日。”
俩人泛泛地随意聊天,没多久潘嘉点的晚餐端上来了。
“再拿个小汤碗来。”
潘嘉把自己那个套餐里的汤舀给霍星三分之一,霍星把自己盘子里的意粉挑给潘嘉一半。
在一起吃饭多年,他们知道彼此能吃多少。
等潘嘉放下刀叉,霍星说:“昨晚敏姨后来给我妈妈打电话了。”
“我知道。
敏姨也打给我妈妈了,说香姨要求她做媒人。
星星,你不要有被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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