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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鞑伐之人一手绕到他身前,虎口卡在他的喉口上,微微收紧。
“嗯──唔!”
透气不畅而带来的窒息感让东离暮云不由地绷紧了身体,这一举动正是身后之人所需要的。
安阳王另一只手支在床上,身下狠狠抽送了几下,低吼著将灼热的情液尽数泄在东离暮云身体里。
发泄过后,安阳王才松开掐著东离暮云颈脖的手,疲软的欲望滑出东离暮云的身体,顶端还连著一丝细线,汩汩白浊顺著东离暮云的腿根流下。
安阳王看了一眼,似餍足地勾起唇角,俯下身在东离暮云的肩头咬了一口,十足十地咬下去,松开时留下一枚渗血的牙印。
东离暮云只低著头喘气,手上的束缚一松便整个人跌在榻上。
虽然在刚才的情事里他也泄过两回,但是于他,这更像是受虐,而非寻欢。
安阳王抓起一块帕子,简单擦拭了下自己身上的汗水和体液,施施然地穿回衣服,“派去的人带了消息回来,说在豫州见过他和个大著肚子的女人在一起,但是没跟多久就失去了下落,看来他还够小心的。”
东离暮云趴在榻上不作声,半晌才开口,嗓音喑哑,“他不告诉我下落自有他的用意,王爷操心过度了。”
安阳王勾上玉带勾,已然恢复一派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眉目含笑,“本王当然不爱操心……”
顿了顿才续道:“本王只喜欢在榻上操如今的武林盟主。”
东离暮云似没听到他的话,面色平静地起身,整理衣衫。
“知道霍贤为何要杀祈靖越并要斩草除根?”
安阳王在桌边坐下,端起茶盏。
“生怕祈家后人日后找他报灭门之仇。”
东离暮云平静说道:“但是他作恶多端,就算祈家人不去找他,也终会有报应!”
安阳王用杯盖撇开茶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你猜错了,祈家有个秘密,霍贤从祈靖越口里套出来后,以为杀了祈靖越这秘密就再没人知道。
“但是,他没想过,祈靖越一介驰骋沙场浴血多年的武将,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敢仅带二百精兵夜袭敌营的人,怎会屈服在区区刑具之下?但是等到霍贤想明白的时候,祈夫人已经在被流放的途中了……”
东离暮云手里的动作停了一停,眸眼微敛,思忖了一下,然后继续穿衣,沈默不响。
“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吗?知道霍贤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个秘密?”
安阳王手撑著膝头好整以暇地看他,“你不想知道吗?”
没等东离暮云开口,安阳王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想知道的,东离暮云,事关朝廷的事你一定想知道,说不定本王前脚刚出了这门,你后脚就立马让人去调查了。”
听到“朝廷”
二字,东离暮云脸上的神色稍有一变,但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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