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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们说说,这个男孩是谁?”
他握紧了拳头,正大光明地拿着照片端详了几秒。
——“是我的一个朋友。”
刘淑清的声音陡然下沉,“只是朋友?”
说完又扔了一张照片过去,是他抱着严律己离开白石坡时的画面,而严律己左腕上的那个手表尤为瞩目,去年刘淑清正好将这东西送给了他。
“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连我戴了四十年的表也要送给他的程度了吗?”
刘淑清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步步紧逼,郑庭深坦然对上她的眼神,“认真起来,应该是知己。”
“哼!”
刘淑清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询问,“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单纯是知己,倒也过得去。
如果还有别的关系,那恐怕有人要难过了。”
郑裕先好心提醒道。
郑庭深闻言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秒后重新睁开,笃定地对二老说道:“只是知己。”
“好,你说是我们就信。”
郑裕先起身将孙子扶了起来,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大洋彼岸担心着某人的严律己知道对方出事后就一直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恨自己贱,明明分手了还要关注对方,但他就是放不下。
连着刷了好几天的消息,得知郑庭深最终安然无恙时他松了口气,而看着罪魁祸首进去后更是痛快,连饭都吃了好几碗。
严姝一下飞机就被他吓到,“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他的两颊塞满了饭菜,鼓鼓的,看着也生动可爱,“我高兴。”
“对了,妈妈申请了在这进修一年,可以好好陪陪你。”
严姝是清水中学女神级别的老师,虽然平时比较高冷,但指导学生时尽心尽责,与同事关系也不错,完全不会为了评职称而作妖,所以获得清水中学内里的一致喜爱。
严律己将饭菜咽下去,满脸诚恳地望着自己母亲,这个年逾四十还过分美丽的女人。
—“妈,我是不是你生命中最大的麻烦?”
严姝莞尔一笑,“怎么会这么想?”
“我好像一件令你骄傲的事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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