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到两条杠,一个月后因为偶然的大出血才知道这是宫外孕,一侧输卵管被切除,另一侧输卵管则堵塞严重,医生说她以后能怀孕的机会微乎其微。
她的人生陷入了灰暗,直到休养完随母亲做礼拜时遇到了一个弃婴,母亲坚信这是“上帝的旨意”
,于是她把孩子抱回了家。
她给孩子取名“庭深”
,意为“庭院深深。”
后来随着郑家二老的高升,她得以从高墙大院走出来,带着孩子重新回到了父母身边,逼仄的人生顿时又变得广阔。
现如今,她又倒回这个地方,只是心境到底不同了。
“庭深在后面的书房与二老聊天,夫人您先等一等。”
接待她的是两位老人的生活秘书,其实也和管家差不多了,与二老在一起的时光加起来比她的还长。
康莱微微笑过,静坐一旁等着儿子出来。
而静谧的书房里,又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太过心软就是无用。”
刘淑清坐在主位,定定地打量着自己的大孙子,一遍又一遍耳提面命,任凭桌上的茶水凉了几趟。
旁边的老伴也点了下头,又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眼镜,随口接上话茬:“我和你奶奶这一路走来遭遇过多少次对手的算计,吃过多少次亏,这都不用提了。
我们绝不允许一个商人跑到我们头上,算计着我们的孙子,即使他女儿对我们有恩又如何?他们康家算个什么东西?!
你身为郑家人自然要明白这些,更不应该心软。”
“孙子明白。”
“你打小就不在我们跟头长大,与我们感情浅了些也正常。
但我要你时刻记着,你是郑家人,你有事我们必然第一个出手,哪怕是我们死了,你叔叔也会替你撑着。”
“是孙子太过糊涂了。”
郑庭深依旧以标准姿势跪在下面,全程低头盯着地板,后背似有千斤钉。
刘淑清的眼睛里透着精光,脸上没有笑容,“以后,再也不可叫人这么拿捏了。”
“是,孙子一定牢记。”
如此静默了半分钟,郑庭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退下,熟料二老只是叫人进来换了一盏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的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而一切在二老扔给他一张照片时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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