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深深吸了一大口手里的烟,而后按着严律己的脖颈重重吻了下去,烟雾重新在两人的唇间散开。
严律己被呛红了脸,回过神来后与他热情地接了个吻,再偏过脑袋对人轻笑:“今晚——肏死我。”
男人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一晚上,不仅把人的两条大腿肏得合不拢,肠道也被凿得出了汁,一个劲地收不住而往外流,玫红的穴口已经浑浊不堪,白花花的腿根处全是干涸的精斑。
凌晨四点多,男人有了休憩的念头,去浴室冲洗时还不忘向在床上软成一瘫烂泥的青年人发出邀请。
青年人估计也累了,阖眼没理他。
他觉得来日方长,却不料在出来后发现:偌大的房里突然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第三章
“这段时间的感觉怎么样?”
“不好不坏。”
“现在几点睡?几点起”
“两点左右睡、七点左右醒。”
“心情对比上一次有什么变化么?”
“没有变化,一切照旧。”
严律己面无表情地坐在心理医生面前,像个旁观者一样慢慢诉说自己身上的症状,没有痛哭流涕、没有燥郁不安,没有懊恼悔恨,只是眼神里藏着一团死水,幽深不见底。
医生放下了手里的钢笔,转而拿起一旁的纸杯喝了一小口水,习惯性推完眼镜后十指呈交叉之势置于桌面,问道:“上次开给你的思瑞康也快吃完了吧?这次再给你开一点。”
“嗯。”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
三。
酒:六=
严律己说完发现对方没有说话,取之而来的是一道更深的带有探究性的目光。
“我上次根本没有给你开思瑞康。”
“那就是我记错了。”
严律己即使被人抓到了漏洞也依旧不改坦荡的脸色。
“你是没吃完就扔了还是压根就没吃?”
心理医生微微纵身看着他,他想从这个难搞的年轻人眼里找到病结所在,却每次都不能如愿。
-“如果你不想在这个地方说出你自己的故事,我们可以找个私人一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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