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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的说来,刘教授并不是严律己真正的导师,他名义上的导师是一位华裔科学家,与S大有着合作关系。
当初严律己没能出国读博,又错过了学校申请保研的时间,一气之下转投药学,考取了本部的药学专业研究生。
但厉害的大佬基本都满额不缺人,而当时负责招生的院长不想错过他,就用了一个合作教授的名额将他招了进来,然后又把他分配给了刚到S大做青教的刘以平。
刘以平在人才济济的S大压力很大,与严律己一样急需用成果证明自己,俩人和其他几个同被分配过来的学生一起在头一年疯狂泡实验室,等研一结束时小组已经发了好多篇sci一区的论文,最高的一篇影响因子有25点几。
第二年学生多起来后又顺手发了篇《cell》,刘以平借此才得以转编并升为副教授,且在来年开始亲自招生。
这种“共患难”
的情谊让刘以平对严律己总是有种特别的感情,不是亲学生胜似亲学生,因此才会苦口婆心地劝告对方。
严律己站在办公室受了一个多小时的尊尊教诲,最后只是诚恳地点点头,“那我再考虑考虑。”
刘以平拧开保温杯的盖子,说话似乎没了力气,摆摆手便让他出去了。
晚上他漫无目的地绕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为寒假安排、为将来毕业去向而发愁。
临睡前他发消息问郑庭深:“你觉得国内外的大学有什么不同?”
“很多。”
郑庭深是在国外上的高中和大学,修的是双学位,一个机械工程一个经济学类,所以才可以在白领和金领之间来回切换。
看背景人家还待在公司批改方案,严律己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说道:“我要睡觉了,改天再问你。”
“两者的办学目的和培养方式有很大差别,其中又涉及到体制、社会架构、意识形态的不同,一时半会比较难说清楚。”
郑庭深依旧在伏案工作,严律己即使已经知晓答案但听到对方说出来时心里还是难免会产生动摇。
——“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郑庭深闻言放下了笔,再放松地伸了个懒腰,下一秒整张俊脸直接怼到镜头前,“原来是心疼我熬夜工作。”
“当然,”
严律己脸色微红,眼睛向上乱瞟,表情略显傲娇:“谁让你是我男朋友,不心疼你心疼谁…”
“嗯好,谢谢宝宝关心。”
“哎你别这么叫我。”
严律己的脚趾能将床垫抠出好几个洞来,“爷们一点行吗?”
郑庭深咳了一声,压着嗓子道:“谢了兄弟。”
严律己直接将脸蛋埋枕头里企图自杀。
第二天他本来要在实验室待一整天,结果郑庭深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把正在教师弟师妹们如何使用仪器的他吓了一跳,脑袋也开始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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