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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己费解,“我不用你保护。”
“我自己就能保护好自己。”
他早就想好了,如果康明迟迟不解决这事,那么他将会以匿名的方式把这些事情抖露出去。
就算对方查到又怎么样?他家底殷实,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绝不可能活不下去。
郑庭深的胸膛明显起伏一下,几秒后才重重吐出俩字—“听话。”
严律己也苦恼极了,眉头皱得很深,眸子里近似哀求,“不要逼我好不好?”
僵持了许久还是郑庭深最先妥协,见天色也快亮了,他伸手给人把扣子扣到最上边,又叮嘱他过年不要乱跑,适时才发动了汽车。
临下车前严律己还低垂着脑袋,郑庭深看出他有心事未了,就静候着他开口。
“我是认真的。”
“我不想离开你。”
“我很想每天都和你在一块。”
——
郑庭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栽这人手里了。
“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你别担心我。”
严律己伏在他肩头说道。
郑庭深只能投降,“信你,都信你。”
说罢把正戴着的表过到人家的手腕上,“以后都戴着这个表。”
“你不是送过我一只了么?”
“这只保你平安。”
严律己回来时人还不算多,他顺手在楼下买了些早点才回去,这样别人都以为他是一大早起来排队买早点的。
到家后他往特意严姝的卧室方向瞄了一眼,发现门口缝里正透着亮光,不知人家是什么时候起的。
正想敲门喊人家出来吃早点时,那道门率先打开,而后严姝穿着一身的瑜伽服出来了,白皙的额头上还冒着绵密的汗珠。
“明天我要出远门一趟。”
严律己嗦完半碗面后才敢开口提这事。
“去哪?”
“一个小地方,就在s市。”
“随你”
“注意安全就行。”
严律己味如嚼蜡的同时回忆起母子俩这些年的相处。
大部分的对话都是不冷不淡,即使是两位老人还在世时也不曾改变过。
他早慧,从跟着母亲生活后就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也打心底恨过自己母亲,怨她为什么不珍惜家庭,为什么要做道德败坏的事。
但终究是自己的母亲,他没法将这些话说出口,更不会去好奇自己的生父是谁,在他的心里,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颜行,其他人则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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