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深没有和他废话,一脚油门踩到了市里,最后停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你干什么?!”
郑月恒护住了他的衣服不让郑庭深撕开,对方告诉他—“把自己脱光,然后绕着这辆车走一圈,不多,就一圈。”
“你疯了!
!”
郑庭深抬眼看他,“是你疯了。”
“在你说的‘受苦’的那段日子里,他又哪天开心过?他的精神遭受着巨大的折磨,他每天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但别人看他的眼光依然像看一个未着寸缕的婊子。
他赤裸着全身,在堂而皇之的目光下,被别人用闲言碎语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真正的施暴者被人遗忘,受害人却被反复钉在耻辱柱上!
只要你立刻全身脱光走出去,我才能相信这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郑月恒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郑庭深已经说倦了,但他还是要说,“你的‘爱’对他来说避之不及,如果你真的对他有忏悔之心,那就离他远一点。”
“凭什么?”
郑月恒又开始钻牛角尖,“我做过这么多的好事,还曾在留学时救过落水儿童,难道就因为一件错事,而把我永远定义为坏人吗?连坐牢的囚犯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难道我比他们还要糟糕么?”
“确实,”
郑庭深点了点头,“好歹人家真坐牢了,而你还不用。”
不欢而散后郑庭深回到了自己住所,小阿飞见他回来就立马贴了上去,拿鼻子蹭他西裤,还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怎么了这是?”
郑庭深抚摸他的后颈皮,像个老父亲一样非常有耐心,“是不是见到己己就舍不得他了?”
狗子还小的时候就是严律己一直在管着他,所以即使好几年没见,它也能一眼认出人家,毕竟“雏鸟情节”
在很多动物身上都有。
郑庭深撸着狗子,脑子开始回忆起过往点点滴滴,然后微不可地叹了一口气。
—“你说,己己还会要我吗?”
不管要不要,郑庭深还是迈出了第一步,去找严律己之前他专门去花店挑了一束花,打算先把事情解释清楚。
然而人家根本不care他,全程没个正眼瞧得上。
唯一能把握住的机会是人家去小学接人,他也跟了一路,回来时三个人同乘一座电梯,小姑娘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一大束玫瑰,忍不住往他那瞄了好几眼,然后偷偷问她哥—“他在做什么?”
严律己眼也没眨,“一个神经病,别理他。”
第六十二章
“我说你到底能不能行?”
林扬钦在视频里把这话说了不下三次,“把人追回来有那么难吗?”
郑庭深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一边审核着材料一边告诉他:“再旷工下去你这副总也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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