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收起脉枕,龚太医已经是一肚子官司。
心道以董太医的医术不可能看不出来侯夫人的身体虚空不仅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更多的是被寒凉之物所伤。
为什么董太医没有提起?难道是不想卷进后宅是非?
医者父母心,他们即便没有那么高尚,也不应该瞒着这么重要的事。
侯夫人体内的寒毒积淤多年,想来这些年一直在服用一些不应该服用的东西。
“龚太人,我母亲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妥?”
裴元惜问。
龚太医皱着眉,在斟酌如何回答。
裴元惜眸光微闪,让春月和香芒等人出去。
沈氏心下一沉。
她又不傻,哪里看不出来龚太医为什么会迟疑。
难道她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不应该啊,她这些年一直仔细调理。
“龚大人,还请你如实相告。”
龚太医还在犹豫,怕牵累同僚董太医。
商行脸一板,又用那种眼神看着龚太医。
龚太医心里发苦,头皮发麻,“侯夫人,你身体内寒毒颇深,应是这些年来不断积累而成的。”
“不可能!”
沈氏惊呼。
她这些年吃进嘴的东西再是谨慎不过,怎么可能积累寒毒。
再说董太医一直替她请平安脉,并无什么不妥。
裴元惜心下了然,对龚太医道:“多谢大人如实相告,还请大人代为保密。”
“这是一定。”
龚太医也不想牵进侯府内宅的是非,便是她不让他保密,他也不会对别人透露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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