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琅另一个自小跟她的丫鬟叫苹儿的,这会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姑娘,您可是堂堂的官家小姐,怎能……”
与人做妾?这些富贵人家,哪有把妾当成人的?她们为奴为婢的是不得已,姑娘怎能自甘堕落?她原是赞同姑娘嫁连十的,可如今连十娶了妻,姑娘就该死心才是。
“苹儿,你住嘴!
你难道不盼着姑娘好吗?”
金环狠狠地掐了苹儿一把,苹儿吃疼的一闪,还是盯着江琳琅瞧,见江琳琅竟似被金环说动了,对自己的话如耳旁风一般,心里更急了,一把推开了金环就要往外走。
“都是你挑唆着姑娘学坏!
我这就去禀了老太太去!”
金环下手却更快,从桌边拿了个花瓶,一下子砸到了要出门的苹儿的后脑,苹儿转过身瞧了瞧她,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脑,又瞧了瞧吓傻了的江琳琅,连救命都没说出口就缓缓栽倒。
江琳琅这才意识到不好,“你怎么能……”
苹儿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自是颇有情谊,她弯下腰去扶苹儿,见苹儿眼睛上翻,气息渐弱,竟是要不行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姑娘,如今事情已然如此,一不作二不休……奴婢也是为了姑娘好,这才一时情急……”
江琳琅左顾右盼的,瞧着金环竟有些怕,想想她为了自己的“幸福”
竟然将苹儿的头给打破了,又觉得感激,“咱们去找干娘?”
“是,去找干娘……”
金环扶住了江琳琅,“咱们将苹儿扶到床上去,只说姑娘病了,到了傍晚就出去……”
江琳琅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得金环说得是对的,点了点头。
许樱并不知道还出了这样的事,一路上跟连成璧谈诗论文的,倒也痛快,连成璧博闻强记,许樱则是实务上的经验多,两人提起某地的风物,常有争执,非要找人来评断一番不可,幸好护送的连家管事、伙计、镖师等都是久走江湖的,总能找着人印证,十有□只知读书的连成璧是要输的,他输了却不恼,只是把书一丢,“尽信书不如无书。”
竟是因有一处错的,整本书都不信了,又出去骑马,一路上与护送的管事等等议论地方的风物等等,走了一路竟跟原本不怎么说话的管事等等混熟了,又因与这些下人们相熟了,也知道了许多的庶务,一路下来算是实践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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